禮拜四考完了這個學期最後一個考試,這個學期終於結束了。現在終於可以在床邊看書時,沉沉地睡去。之前的一個禮拜我總是躺在床上,試圖希望自己可以睡得沉些,不過總是在隔天五、六點時忽然驚醒。無法繼續入睡而起身焦慮的後遺症是一整天都昏昏沉沉地。不過隨著學期的結束,終於在今天清晨享受到了賴床的睡意,很是開心。
考完試第一件要做的事是瘋狂地看展覽、閱讀和計畫下個禮拜即將開始寫的報告,是啊,又是一個近乎閉關的狀態。在準備考試的過程中,在地鐵裡看著手裡拿著旅遊指南、在城市裡穿梭著的遊客時,總覺得自己被困在一個僵硬石化的狀態中,連自己的面目也都模糊了。在忙著為了建築報告而閱讀時,總覺得自己試圖在客體和自己間連結起來的關係甚為薄弱,這些建構在文本之上的語言太過稀薄,於是在焦慮於報告的同時,總是太過頻繁地質問自己和這一切的意義。
這樣的想法其實是源於這個學期的一堂建築課,不過說來話長,等我沉澱過後再來談。這兩天看了不少零星的展覽Peter Ablinger的Hören hören(Hearing Listening)和Berlin KW三個藝術家的個展Ricarda Roggan 的 Still Life, Albrecht Schäfer 的 Winds and Windings 和 Richard Serra 的 Thinking on Your Feet。其中Peter Ablinger 和 Richard Serra 的作品很有趣,這邊我先把展覽的照片上傳,之後再分別介紹。這邊是相簿:
Peter Ablinger |
Berlin KW |
最後推薦一張來自冰島的樂團Sigur Rós的專輯Með suð í eyrum við spilum endalaust,它和之前的Heima都非常適合神經緊繃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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