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的倒是Margaret Atwood的《盲眼刺客》 :D
究竟要在一個城市裡待多久會開始覺得自己是屬於這裡我們家的kunt 這個我們 和 家 實在有些奇怪
沒有惡意 純粹只是覺得在兩篇文之間 有個相互矛盾的立場
你指出的矛盾和前後不一是真的很需要去探討的問題。我想,人總是在排除與涵納的動作中,確認自己的身分和認同,其中的矛盾其實在於人只能對於可以想望的東西有所想望,並在同時紛陳並列的符號中同時挑選和賤斥,由始至終認同都不會是依照理性來排列。你說得沒錯,這當然是盲點。只是我也總在懷疑在我認同這個城市的過程中,這個城市的形象到底是被異化、扁平化了,或是我自身變成黏附於城市的符號。認同是一種拒絕。拒絕是一種確認。而確認又是種認同。你說呢?
我同意你人總是在排除與涵納的動作中,確認自己的身分和認同,並在同時紛陳並列的符號中同時挑選和賤斥, 以及認同的多種意義的說法。關於城市的形象的異化 扁平化 有沒有可能 在城市的建造過程中 它本就按照著特定的路去走 它被塑造成 某些人想讓它成為的那個樣子 城市的形象原本就包含了許多人對它的設定 期待 或內涵著政治 權力的意識形態 形象是被打造出來的 它也許本就是異化 扁平的 如何讓他鲜活起來 破除扁平 產生不同的定義 或許是城市裡的人(不管來自何方)用自己的方式透過生活而正在進行的事 宋國誠談史碧娃克時他說史碧娃克並不喜歡一種閉鎖式的派系立場也不喜歡任何放之四海皆準的理論戒律毋寧喜歡一種游擊式 移動化 和隨機性的動態立場 也就是一種不斷變換理論位置 在各種理論中進行互為質疑的態度立場的移動 顯然正當 你認為呢
恩 我很認同你的說法和史碧娃克對於變動和自我批判立場的主張。只是,我覺得在人還禁得起餓、在還沒有太多需要承擔、還為年老的時候,還會樂觀地看待這一切變動和紛亂。不過在某些日子對我來說,這樣變動的立場卻顯得既虛無又矛盾...我想如果立場是詮釋的結果,我們不只需要一個變動的立場,而是穿梭於那個閉鎖和變動立場間的反身空間吧?
Un saluto dall'italia e da VerveCiao
我想到的倒是Margaret Atwood的《盲眼刺客》 :D
回覆刪除究竟要在一個城市裡待多久
回覆刪除會開始覺得自己是屬於這裡
我們家的kunt 這個我們 和 家
實在有些奇怪
沒有惡意
回覆刪除純粹只是覺得在兩篇文之間
有個相互矛盾的立場
你指出的矛盾和前後不一是真的很需要去探討的問題。我想,人總是在排除與涵納的動作中,確認自己的身分和認同,其中的矛盾其實在於人只能對於可以想望的東西有所想望,並在同時紛陳並列的符號中同時挑選和賤斥,由始至終認同都不會是依照理性來排列。你說得沒錯,這當然是盲點。只是我也總在懷疑在我認同這個城市的過程中,這個城市的形象到底是被異化、扁平化了,或是我自身變成黏附於城市的符號。認同是一種拒絕。拒絕是一種確認。而確認又是種認同。你說呢?
回覆刪除我同意你
回覆刪除人總是在排除與涵納的動作中,確認自己的身分和認同,並在同時紛陳並列的符號中同時挑選和賤斥, 以及認同的多種意義的說法。
關於城市的形象的異化 扁平化
有沒有可能 在城市的建造過程中 它本就按照著特定的路去走 它被塑造成 某些人想讓它成為的那個樣子 城市的形象原本就包含了許多人對它的設定 期待 或內涵著政治 權力的意識形態
形象是被打造出來的 它也許本就是異化 扁平的 如何讓他鲜活起來 破除扁平 產生不同的定義 或許是城市裡的人(不管來自何方)用自己的方式透過生活而正在進行的事
宋國誠談史碧娃克時他說
史碧娃克並不喜歡一種閉鎖式的派系立場
也不喜歡任何放之四海皆準的理論戒律
毋寧喜歡一種游擊式 移動化 和隨機性的動態立場 也就是一種不斷變換理論位置 在各種理論中進行互為質疑的態度
立場的移動 顯然正當
你認為呢
恩 我很認同你的說法和史碧娃克對於變動和自我批判立場的主張。只是,我覺得在人還禁得起餓、在還沒有太多需要承擔、還為年老的時候,還會樂觀地看待這一切變動和紛亂。不過在某些日子對我來說,這樣變動的立場卻顯得既虛無又矛盾...我想如果立場是詮釋的結果,我們不只需要一個變動的立場,而是穿梭於那個閉鎖和變動立場間的反身空間吧?
回覆刪除Un saluto dall'italia e da Verve
回覆刪除Ciao